有合适的环境与气 氛,我们好象根本无法上升到那个“高度”。但前年回去办那个失败的公司,我们 在酒楼里喝得高了点,我问翔子是回家还是外面住一宿,他说随我。于是我就在旁 边的饭店里开了房间。 起初一人一张大床,没过太久,我们滚到一起。翔子可比原来胖多了,从前的 英俊挺拔真快荡然无存。我抱着他的粗腰,不是很心急地奔向主题,更多的是体会 着一种踏实安心的感觉,怎么就那么踏实呢。 我暗暗地想,如果大粗腰的安心与踏实能维持一生一世,我宁愿放弃憧憬新鲜 小蛮腰儿的乐趣。当然,无论是翔子的原因还是我自己的原因,可能这也就只能想 一想罢了。 我和翔子就有那么一次“不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