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家在原着前期并不偏颇任何党派,是出了名的保皇党,且对天子格外忠诚,每年六成收益都会给宫中。
直到后期,才会在男女主的游说之中,缓慢倾斜。
不过秦家虽然如此实力浑厚,但是子嗣却格外稀薄,秦家嫡系一支只有一个儿子,旁支也只有三两人。
而这唯一的儿子,却还被送来当了和尚。
真不知道该惋惜还是说什么。
不过照眼前看,萧伯安分明是想要直接得罪秦家。
这究竟是为什么?真把自己当成没脑子的草包皇子了?
姜妤想不明白,但不影响她为其辩驳,“殿下,臣女想问问究竟是什么让您发现了这件事。”
她还是那句话,谁主张,谁举证。
“自然是从灵枢的房间内搜查到大量来自秦家的信和钱财了,整整两千万两。”他不禁眯了眯眼,“这其中不知多少是从献给父皇的银子里昧下来了。”
姜妤一惊,两千万两?
而且看萧伯安的意思,分明是要将秦家和灵枢彻底钉死在这条罪名上,再加上若是指认秦璟给太子下药的事情。
任凭秦家有再大的本事,静安寺有天大的威信,都是活不下来的。
自古天子基本上都对世家有所忌惮,若非秦家这些年夹紧尾巴,伏低做小躲到京外,又毫不吝啬钱财,不知道得被天子怀疑成什么样子。
可如果真让萧伯安计划成功……
“臣女觉得这事未免不是有误会!”姜妤道,“这件事分明从始至终只有贺婉参与其中,臣女长姐与臣女都是受害者,未曾见到佛子。”
“不若让当事人站出来,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姜妤想不明白了,分明是贺婉觊觎东宫的位置,怎么还能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前来报信。
萧伯安轻描淡写睨了姜妤一眼,而后让人进来。
那人进来之后,迅速略过还跪在地上的几人,迅速跑至萧伯安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纸,又轻声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太轻,又相隔太远,姜妤听不清他究竟说了什么。
只是光看萧伯安脸上的表情,就心知不太妙。
果然,下一刻,就听萧伯安轻飘飘道,“这可不太巧了,贺婉已经死在了牢里,恐怕没有办法能和五姑娘你说话了。”
他撑着下颚,唇边挑起个笑来,他生得也是一副好容貌,眉骨硬朗,五官极其俊朗,往日里笑起来带着股痞劲儿,今日倒是没有,反而像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格外爽朗。
只可惜姜妤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样子,满脑子全是他刚才说的话——
“贺婉死了。”
像是未曾看到姜妤这副呆呆的样子,萧伯安继续道。
“可怜了那么个妙龄少女,在最好的年华里,先后丢了清白与名誉,这便又丢了性命,本宫真是心疼啊。”
“姜五姑娘好好想想吧,要知道,在她死前,可是特意留下了一封信。”
“上面的东西,不妨姜五姑娘亲自看看吧,也好让你看看你所想帮助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