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庾献感同身受。 子夏的明辨和认可,也让庾献发自内心的喜悦。 因为庾献觉得被善待的是“我”。 然而无论是吴起别母远离,还是杀妻证道,庾献却都能冷静旁观。 因为他知道那不是“我”。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人生,庾献却在不同阶段对“我”和“非我”有不同的认知。 那么,什么是我呢? 符合我认知的,便是我吗? 如果把认知,视作自己看待事物的价值观,那么这段逻辑自洽的价值观,便是我吗? 若是如此,当初葫芦中的“庾小献”,岂不是更加纯粹的自己? 庾献想着,不由想起了那个有些古灵精怪的蚕神斑斓。 这个问题的答桉,或许斑斓想过? 她是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