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扎到我了。” “那阿梧被扎得疼吗?” 他似乎在憋笑,哪怕是隔着厚重的衣摆,他的声音入我耳时有些闷,我也听出他笑中戏谑。 不过这倒,“不至于。” “那你习惯就好。” “好吧。” 闻昙真的是,表面有多温柔,事实上就有多难解决。 虽说的确习惯了就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我的舌尖慢腾腾地绕着他那东西周身扫动,即便他很敏感,以我的……技术,不确定到什么时候我能帮他高潮一次,于是又打起了退堂鼓,“要不还是算了,同一个院落里还有人……” 他轻飘飘言了句:“阿梧真会开玩笑。” 我继续挣扎:“我们对彼此也没有很深的感情。” 闻昙应该懂我的意思。我倒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