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好的锦缎袍衫,红绿相间的鲜艳花色,令我的手隐隐发烫。这,分明就是突厥人成亲时才会穿戴的喜服。手一颤,缩了回来。 “佗钵,今天……你的身体……”心一乱,话语变得吞吐。 “从昨天起,你又开始叫我佗钵了,还是叫我库郎吧!我喜欢听!”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嘴角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库郎……”我犹豫道,“这好像是喜服!” “是的,是喜服!它已经跟着我十年了,一直想看见你穿着它的样子,我不想再等到成亲那天。落落,现在就穿上它让我看看!”他居然起身走了过来,欲亲自为我更换。 “佗……库郎,你的伤势?”我有些震惊地看着行动自如的他。 “这点伤还不至于让我躺在床榻上,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好!”浅笑,回到了几天前那个对我关怀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