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舟笑了一声。
文砚身子一滑躺下了,说:“劳驾你想完事情以后关一下灯。”
“哦好。”鹊舟说着,顿了顿,又道:“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大概得费一些功夫才能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
“至少你能,我只是帮你节约了一点时间。”文砚说。
“但我进局子了可没人来捞我。”鹊舟笑。
文砚不知道鹊舟是在夸他还是在嘲讽他,他默了默,干脆直接问鹊舟:“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鹊舟说:“我来陪你睡觉不算报答你吗?你上次就想邀请我来了吧。”
文砚呼吸一滞。
“陪你睡觉”这四个字太暧昧,虽然文砚知道鹊舟嘴里的睡觉是真正意义上的睡觉,可他还是不免往奇怪的方向多想了一点点。
可能是错觉吧,文砚这么想的时候隐隐觉得他好像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一定是错觉吧。他腺体都摘了,他哪里来的信息素?
可是这味道怎么越闻越真切了?!
文砚有些茫然的坐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躺下的鹊舟奇怪的看了文砚一眼。
文砚掀开被子有些飘忽地说:“要不我还是出去睡沙发吧……”
鹊舟迷茫道:“干什么这么突然?你想要我换一种报答方式可以直说的,不用这样吧……”
文砚一边穿鞋一边摇头,“不是你的问题,我就是……哎,我怕我半夜发情把你办了。”
鹊舟:“……”
鹊舟鄙夷的看了文砚一眼,“你觉得你能办我?”
文砚摇头又点头,末了又摇头。
萦绕在他鼻尖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文砚是真的怕了,穿好鞋就要跑。
鹊舟伸长了胳膊一把把人拽倒回床上,蹙眉问:“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文砚仰躺在床上,眼睛略有些失神地看着上方鹊舟的脸,咽了口唾沫道:“我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了。”
鹊舟闻言下意识吸了吸鼻子,“没吧,我就闻到我香水儿的味道了啊。”
文砚无语,“你一个b你能闻到个屁的信息素……等等,什么香水?”
文砚深吸了一口气,除了他的信息素味以外,他没闻到任何其他的味道。
鹊舟转身去把床头放着的小香水瓶子拿过来给文砚看,介绍说:“这个,我秋游的时候买的,腊梅味儿的,特好闻,我的催眠神器。”
恰好曾拥有过腊梅味信息素的文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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