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他也不会心甘情愿嫁进王府了,王府财产多,菊花价更高不是!
凭他身怀伎俩,早早跑路根本不成问题,现在倒好,什么病秧子王爷,全都是假的,这个人怎么看都跟头凶猛的狼似的,果然还是古人套路深。
王爷的酒多,他的酒少,两厢一对比,季子央一咬牙,手臂缠上了对方的,喝就喝!两杯都有药,看谁先倒下!
但愿小木头买的迷药靠谱!
不过他喝之前故意放慢了速度,低头的时候偷偷抬了眼皮往上瞧了瞧,看着然墨封的喉结动了动,自己才安心的直接一仰头,把手里的酒也喝了,喝完还豪气的抹了一把嘴。
等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然墨封的那杯也落了桌面,可酒杯里的酒一丁点也没少,酒水仍然安安稳稳的淌在酒杯里。
季子央傻眼了!
这会儿他要是还能崩住表情,他都得跟着对方姓,也顾不得对方王爷身份,脸色难看的质问:“你为什么没喝!”
老子喝了你居然没喝!他没有大声咆哮就是好的了!
堂堂一代瑞天朝镇北王,哪是这么好糊弄的,那酒水不要说喝,只是闻了味道,然墨封就知道里面掺了东西。
刚才酒水他确实喝进了嘴里,可没有入喉,低头的时候又顺便全部吐了出来,然后悠然然的瞧着怀里的小东西一脸愤然的喝了个精光。
“本王不胜酒力,怕喝了圆不了房。”然墨封施施然的回道。
那神态落在季子央的眼里,简直是无耻之极,骗子!大尾巴狼!
季子央愤怒的想挣脱对方的钳制,可染墨封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两手的力量就跟铁箍一样,哪里是他能挣脱的。
要说以前那些暗杀手段啊,什么近身搏击术啊,擒拿手啊,靠的太近贴在人家怀里他也施展不了啊。
然墨封也不想跟他兜圈子,问道:“王妃在那酒里放了什么?”
知道糊弄不过去,季子央也不想隐瞒,干脆直接说了:“迷药。”
“哦?你确定?”然墨封眉梢一挑,捏起季子央快气歪了的小脸,甚觉有趣,心情也大好。
“有什么不确定的!不是迷药难不成还是毒药!”季子央气不打一处来,说话也是夹枪带棒。
可是刚说完,心口跳动却逐渐加快了,扑通扑通的,仿佛那跳动的声音尽在耳边,身上也不自觉传来一阵阵热量,刺激着每一寸皮肤。
如果之前是气急败坏,那这会儿他真的要七窍生烟了!
该死的小木头!
说好的买迷药呢,这特么买的到底什么玩意儿!
季子央当下心思急转,为了不让对方发现他异样,立马推拒道:“王爷,今日伺候不了您了,不如改日吧,想必王爷对一个不醒人事的人也提不起兴趣来,今晚之事,明日任王爷处置。”
然墨封沉吟片刻,好像确实在思考对方的提议,季子央刚想松一口气,突然身体被凌空抱了起来。
只听对方道:“无妨,既然王妃伺候不了本王,本王伺候王妃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