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冷的风猛扑进来,我浑身一颤,鸡皮疙瘩起一身。
门被风吹的大敞四开,原本就不够结实的门板咣咣乱响。
屋内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虽大家不在一处,可能明显感觉到,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包括小黑妞儿,她也没再发出哼哼声。
屋内安静的可怕。
我们都在等待着什么。
虽然谁也不知道门外会是什么。
呼~
一股风打着旋儿从门口吹过。
死寂。
我吓坏了,想躲不能躲,谁让咱今天是诱饵来着?
呼呼的几声风响之后,却没了动静。
我忍不住松口气,大家都不说话。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是阴风……”我心头纳闷。
门前起雾,青青的雾气看着格外慎得慌,气温平白又降了好几度,脚趾头都冻麻了。
安静持续了几分钟,什么都没出现。
我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松弛下来。
猜测大家都是这样。
神经绷太紧会断,没谁能持续地高度警惕。
人的精气神有限,虽然能恢复,却是有cd的。
大吵一架或者发脾气,又或者陷入深深的恐惧之后会非常累,会想睡觉。
在这种时候,往往最容易被脏东西乘虚而入。
理是这么个理,真到了节骨眼上,甚少有人能记得起来。
我反正是不管会多少道法口诀,该害怕还是害怕,这就是我等低手和夏希海这种高手的差别。
这条荒村据说有三口井,其中一口,就在这座房子的正对面,双方隔着一条土路。
轻雾笼罩着夜空下的村落,什么都看不清,唯独那口井的井沿,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心里有点慌:“不会吧,不会吧?这种时候,不要从里边爬出个贞子来……”
越想越觉得遍体生寒,心里不安。
曹大叔儿子和村民们遭遇的事,肯定不那么简单,这里定有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