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屈服——” 我冷冷看她一眼:“您老人家命都快没了,还与沙蛇争这份儿闲气?” “住口!”戚香鲤毫不留情打断我二人的劝诫,她拄着金丝楠木龙凤蟠头的拐杖,挺直了腰,“沅陵朱无解。既然如此,我苟延残喘那几日,有什么意义?谁人不死?我是武人,当年投身朝廷那一日,便已想到了今日为国捐躯!” 戾刀堂内庄严肃穆,无人敢出一言。 戚香鲤握紧了拐杖,眸中杀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风萧萧兮易水寒之叹:“为天下死,死而无憾。” 我暗忖,成,既然你因为不愿向楼兰沙蛇低头,放弃了治疗,我更不用为了你去大内当梁上君子。 入夜,我对着灯烛一壁研究那一封“血中浮字”的密函,一壁饮酒提神。 灯花爆响,一只飞蛾扑火而亡。我听到了沉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