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平静的呼吸,呵呵。
早前没有写文的时候反省过自己写的东西是不是太过复杂深刻太过用力。后来想了一下,觉得风文还好,云文么,有点用力过猛了。所以怒颜用的笔墨语调就往平常上靠,但也未必一定有市场。最后么,我觉得主要还是读者的问题。
我并非说读者幼稚什么的,只是我自己写东西偏传统,比较少有雷区和萌点,我自己很讲究逻辑的畅顺,加之经历的问题,我比较慢热。我写的文几乎总要到五万字以后才开始进入状态,并且不是那种纯粹言情。这样的路线与当下jj大多写作者是完全不同的。大家都写三十万左右的文,爱情简单轻快直白。原本生活很累了,又或许经历的并不多,所以大家热衷看这样的文。但我是写不出来的。不是什么阳春白雪,而是我不该在这里混,呵呵,
其实呢,我想的很明白,人总要转型,不可能永远年轻,简单的爱情总会因为年纪变化而变得不堪阅读,这一向是我看小说得出来的结论。所以我也不再抱怨为什么文那么冷,没有人看。其实吧,这都是自己的选择。我选择继续写,只是因为喜欢写,也喜欢把自己的感悟融进文里面。
我当然希望有人同行,那怕一个,我也不care,只是希望大家会留言,这样么,我觉得很有动力。另外谢谢那匹马,从风宪到云到眼下,你的支持给了我很多安慰。
hoho,心态又变得更好了,果然还是要经历大事,人才能淡定。
☆、016
少筠脚上有伤,白天还不觉得,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一阵一阵的刺痛,连着几天都睡不好觉。少若知道了,也少不得责备侍菊侍兰两人,最后梁师道也知道了,忙拿来了一瓶好的伤药,又亲自挑了几本书让少箬送进来。
“你姐夫知道你去了一趟富安,也笑着说筠妹妹真当真了?还亲自挑了两本书给你,说是你看了有用的。”
少筠接了过来,发现一本是本朝的盐典,还有另一本是《盐卤开务》,却是说如何煎盐的:“改日见了姐夫,得向他说多谢,劳他费心。”
少箬横了少筠一眼,打趣道:“你姐夫一贯说,筠妹妹这样安静知礼,不知道的人谁不以为你是位大家闺秀,谁知道也肯往盐场里去。我还笑话他,知人知面不知心。”
“姐姐!”,少筠红了脸,拉着她姐姐撒娇:“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少筠难道是坏心眼的人?”
“你姐夫也这样说的!”,少箬捂嘴一笑:“我就对他说‘也不至于坏心,可你不知道她小时候的那种调皮捣蛋。她小时候啊!咱家的二婶被气得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拿了藤条要教训她,可她呢,一面挨打一面躲一面还要上去抢二婶的鞭子,还口口声声的问二婶,你凭什么打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姐姐!”,少筠羞得满脸通红,后面莺儿、侍兰侍菊那几个丫头都笑成了一团。
少箬笑嘻嘻的又继续说道:“我这么一说,你姐夫吓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筠妹妹这等厉害!我就说可不是!那时候家里呀,阖府上下笑了个倒仰,都说这位二小姐将来了不得了!那一会你才几岁?三四岁上下吧,只怕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少筠偏了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事?可见姐姐胡说!”
少箬了然一笑:“你自然是不记得的!就是记得也假装不记得!”
侍兰侍菊莺儿听了更是好一顿笑话。
这时候少箬又把那瓶伤药拿上来:“这药好,一会打发侍兰给你敷上,人家都说是止血生肌不留疤痕的。”
少筠接过来了,拔了塞子略闻了一下,一股熟悉的味道窜进了鼻子,这是……少筠一下心跳,忙稳住了,塞好塞子,递给侍菊,顺便加了一个满含意味的眼神:“侍菊,拿下去先放着,一会再敷上。”,然后才转头笑道:“多谢姐姐了,这一瓶药看着虽小,只怕也矜贵着呢。”
少箬拨了拨手上的羊脂玉绞纽纹镯子,不以为意:“是好东西,可也不至于矜贵,不过是下面人孝敬的年礼。常年备着,不用也白放着,用了才不辜负它的矜贵呢。”
少筠一听就知道了,她姐夫是都转运盐使司的同知,这点儿小年礼实在是小意思了。只不过这东西虽小,却也是极贴心的,送礼的人看起来有点儿意思。而且……连同知大人家也照顾到了,只怕日后还少不了打一番交道了!
话到这里,两姐妹又说了两句枝儿宝儿的趣事,少箬也就离开了。
这时候侍兰才上来悄声说话:“柴叔在外头已经找到那个阿贵了。”
少筠一听来了精神:“你细说。”
“咱们回来后柴叔和杨叔打了招呼,两人就分头打听去了。后来才知道阿贵果真在扬州城里谋事。只是这个阿贵真是胆大包天,主人家让他同管家一道出去买办,结果主人想买的花生没买回来,反而买了米。咱们扬州城什么不多,就稻米多得很!那主人对那阿贵一顿好打,就丢出了门,连金创药也没给他留下。”
少筠皱了皱眉:“打坏了?如今人在哪儿?”
“柴叔打听到了,原是一位爷跟那主人家略有些交情,听闻了这件事,巴巴的把他找回来了,这下正在城里的悦来客栈养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