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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第1页)

“也是,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娘,”胡延冷笑一声,望向梨落,手中抵住高殷的长剑却毫不松懈,“你是真疯还是装疯?这么多年来,委曲求全,为的是什么?”

“我当然是真疯,”梨落浅浅苦笑,随即厉声道,“我问你,元潜是不是你害死的?”

梨落的一句话让众人一惊,尤其是玉清,娘怎么会知道元将军,怎么会如此激动,难道娘平日口中的他便是元将军。

听到玉清的娘说出父亲的名讳,元仲廉再也忍不住,愤恨道,“大哥,爹就是被胡延害死的,是胡延与高浚勾结宇文护,害爹战死沙场。”

霍仲庭闻言,目光噬血,手上青筋毕露,瞬间挥出长剑。元仲廉见义兄动手,也提剑上前,与霍仲庭同时向胡延攻去。

胡延身后两人闪出,手持长剑迎向霍仲庭和元仲廉的长剑。

霍仲庭和元仲廉见到仇家均是血气上涌,两人同时使出旋风急雨的招式,招式凌厉,两名男子尚未看清招式,均已毙命于剑下。

“像,真像,”梨落喃喃而语,移步走到霍仲庭和元仲廉的面前,“你二人是元潜之子?”随即对元仲廉说道,“你姓元?”

元仲廉点点头,指着霍仲庭说道,“这位是在下义兄。”

“不错,他姓桓,”梨落说道,“元郎若是知道你兄弟二人平安无事,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霍仲庭和元仲廉听梨落称先父为元郎,均是一愣,“夫人认识先父?”

梨落浅浅一笑,“你二人使出的旋风急雨凌厉无比,却带着戾气,少了大义凛然的气势,这点与元郎相比,你们终究差了一分。”

霍仲庭和元仲廉闻言心中一怔,没想到夫人一语击中。霍仲庭道,“这些年来一直想着为父报仇,平时练剑时心中难免有仇恨的情绪,确实没有父亲的浩然正气。”两人均抬眸望向夫人,夫人与先父到底是何关系,竟也知道旋风急雨,不仅知道,似乎对招式还很熟悉。

玉清微有惊讶,原来娘心中的人是元将军,触到高演投来的略带疑惑的目光,玉清淡淡一笑,“我也是才知道。”

“元郎……元郎……”胡延长笑一声,她何曾这般称呼过自己,“这些年来,你的心中就只有他一人?”

玉清听到父亲的话,为父亲心酸。父亲一早知道,娘亲这些年来牵牵念念的就是元潜一人,而且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都说父亲无情,其实父亲是在乎娘的。他无法与一个死人计较,只是心中的恨意无处发泄,就任由大娘欺辱娘亲。

“哈——哈——,”胡夫人仰天长笑,声声凄凉,哽咽泣下,“二十年了,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我处心积虑想要的东西,他却给了你,而你却不屑一顾,弃之如敝屣,上天为何要这么对我,这不公平,不公平……”

“公平?你现在知道不公平了么?”梨落冷冷的望向胡夫人,复又望向胡延,移步走向前去,“大姐无罪无孽,清心寡欲,却因为你们的一己之私,就命丧黄泉,这公平么?元郎与你们有何仇恨,你们非要置他于死地,害的我在这人世间受了二十年的煎熬,这公平么?元郎死了,你们却在民间散步谣言,说元郎通敌叛国,并千方百计的想要除掉他的两个孩子,害的两个孩子连夜逃走,颠沛流离,这又公平么?”

“难怪,难怪这两个小子会连夜逃走,原来是你通风报信。”胡延恨道。

“不错,是我,”梨落说道,“元郎已经被你害死了,我怎会再让他的孩子死于你手。”

梨落话未说话,霍仲庭和元仲廉两人已屈膝跪下,霍仲庭诚挚道,“我兄弟二人谢夫人相救之恩。”

“谢什么,你们是元郎的孩子,救你们实属应该,”梨落伸手扶起两人,道,“若真要谢,你们该谢谢崔贵妃……”

高演听到岳母提到母妃,惊讶道,“母妃……”

梨落盯着高演,“你就是崔贵妃的儿子,她还好么?”

玉清望着娘,这些年她痴痴呆呆,哪里知道宫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崔太妃早在几年前就薨逝了。”

“死了?”梨落听到崔贵妃已死,目下泛出淡淡的哀伤,“也是,先帝都死了,娄后又怎能放过她。”

玉清暗自惊讶,没想到娘连这个都知道。

梨落深深叹息,一双凤眸幽幽的飘向远处,“天上人间各一株,均是风流清绝姿,张敬一将我与崔姐姐相提并论,称为清绝天下的两朵梨花,可是他不知道,这两朵梨花均为一人盛开。”

☆、挟新帝宋钦输天下   化羽去梨落泪始清(下)

高演与玉清均是一愣,心中思绪翻腾的等着梨落继续说下去,“崔姐姐与元郎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本以为成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谁想到,崔姐姐进宫给太后祝寿时被先帝看中。元郎曾想带她远走高飞,可是他们一走,受牵连的必定是两家族人……就这样崔姐姐进了宫。没多久,元郎在皇上的恩赐下,也娶妻生子,可惜他的妻子在生下孩子一年后,就去了,自此,元郎请旨镇守北疆,这一守就是三年。”

“三年后,他回到京城,也就是在那一年,我遇见了他,那是一个梨花方开的日子,”梨落唇角勾起微笑,微笑如花开到眼角,似乎又看到他卓拔的身影,“我去琴行选琴,方到店铺门口,就听到里面有琴音传来,对于琴艺,我向来自负,可听到此人的琴声,我不得不佩服。我原以为是哪家的小姐,进了店铺才知道是元将军,我着实一惊,方才他抚琴的神情是那样的温柔,我想这或许就是铁汉柔情。他见我一直盯着他,淡淡一笑问我是不是要买琴,我抿唇笑道,就买你手上的这张琴。见他微愣,我又笑道,你方才抚的这般好,这琴肯定不错。他笑而不答,我问他是不是不愿割爱。他依旧笑而不语,看了看我,目光中带着惋惜。我知道他定是看出了我的身份。我淡淡一笑,指着琴问他,你可知这是几弦琴?他有些莫名其妙,看着琴说,七弦琴。我随即拿起剪刀剪去两弦,说道你看错了,这是五弦琴。他看着断开的两弦,恍然一笑,那笑容甚是好看。他问我这弦断了如何再抚,我笑道,舜帝定琴本就五弦,后来文王增了一弦,武王又增了一弦,这才成了七弦。我信手抚了一曲,问他与七弦有何区别,他笑道,听起来好像并无区别。我付了银子收好琴,问他,你的眼睛可是失明?他惊讶的看着我,也不生气反而笑道,当然没有。我说道,既然没有失明,就不要用耳朵去了解别人,说完我就走了。”

玉清虽见不到当日的情形,也能想到当日在琴行里,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子与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笑而论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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