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自己才二十四岁。 可是今天,自己为什么激动不起来,是老了吗,还是这颗心,磨得坚硬了?他下意识地右手握拳,左手伸开,轻轻捶了几下。 下意识地他的手又摸向了床铺边的小桌子,喝完酒后妻子总是会在这里放一杯水,为了方便他起身,妻子总是体贴地在杯里再放一支吸管,嗯,为什么没有吸管,吸管哪里去了? 他骤然梦醒,黑暗中,他仍在南河镇一楼的宿舍里,燥春的晚上,浑身上下汗湿一片,梦醒了,却再也睡不着,他索性起来点上一支烟。 梦境有寄托,也不可理喻,春日的夜晚,他的思绪也大开大阖,人在自由的晚上,思想也无拘无束,自己现在到底是市委书记还是党委秘书? 这个念头有些无厘头,随着黑暗中火红的烟头一明一灭,他不禁有些自嘲,世上的事、世上的物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