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不痛”
隐士拍了拍卢卡。
后者望着地面,不再乱动。
这个姿势,虽不是在“实验”,却也莫名羞耻,唯一好处在于,他看不见隐士的面容,隐士也看不见他的神色。
卢卡直愣愣绷着身子。
隐士褪下手套,指腹微凉的触感,从他的尾骶部开始缓缓推向两侧,轻轻的按揉。
当抵上某一个点时,酸爽的触感直冲大脑,本就感到羞耻的卢卡,忍不住闷哼一声。
腰间的动作一顿,更加轻柔。
落红缀满卢卡的面颊,他细密的睫毛不断颤着,欲言又止,不敢回头看隐士的神色。
好在,适应比预料之中来得快。
渐渐的,卢卡趴在隐士怀中,像只倦懒的猫,开始舒适的眯起眼,放松四肢,由着隐士将他的浑身躁动的毛发一点点捋顺。
有一说一,按揉的手法看着还挺专业,老沙蝗什么时候会这些的,他怎么不知道?
卢卡在舒适中逐渐放弃思考。
……
一刻钟后。
“现在呢?”
隐士手间动作未停,询问着被他捋顺了毛发的卢卡。
“好多了,谢谢老师”
膝上人声音暗哑中透着慵懒。
“嗯”,隐士不咸不淡,停泊在卢卡腰间的手一紧,将趴在膝上的人拥入怀。
“那今日的实验可以开始了”
“嗯???”,卢卡醒神,大惊。
“老师,我们明天再……可以吗?昨晚才刚刚……天天如此,您会虚的”
卢卡想要挣脱腰间的束缚,但隐士在他那脱口而出的“虚”字之后,目光似乎更加沉寂,卢卡后悔,非常后悔,他当初干嘛质疑隐士的能力。
刚刚好像还质疑了第二次。
“老师,等等!现在还是白天!”
“又不是第一次白天了”
卢卡反抗无果,隐士冰凉的指尖轻车熟路的剥离猫猫套装,却独独保留了卢卡头上的猫耳。
近两个小时,从椅上,到门上,又到床上。
“老师……老师……”
一直殷殷切切,空睁着通红湿漉双眼的卢卡,似乎彻底没了力气,他喉间不断颤动,努力聚焦着失神的眼。
婉转的声音不知在哪个瞬间,变得苍凉,试探的问道:
“老师”
“那天的火灾,如果我没有提前发现逃出来,如果您,没有及时回来……”
一只手揪上隐士的领子,身下人吞吞吐吐,话音艰涩。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您会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