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破衣烂衫的他大口喘着粗气,像条濒死的流浪狗,逃到左文驻军处。士兵们不敢阻拦,尽管他是败军之将,却依然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他倒也不客气,左标进帐第一件事便招喝仆人换衣,再叫来几名侍女揉肩,这生活真舒坦。 谁料他没享受几分钟,便闯进几名大汉,架起他便往外拖。左标胡乱叫喊:“你们是谁!抓我干什么!” “老将军有令,左标嗜酒堕落,守粮不利,立即处死,以安三军将士之心!” “处……”左标立刻酒醒了一大半,他慌乱对着身旁的人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就我这么一个孙子啊!” 可当他被拖出军营时,左文手握虎啸大漠枪,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锐利的寒光在冬夜中格外明亮。 “你——说什么?”左文声调拉的极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