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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1页)

兴趣就很不同——虽然还不到打起来的程度。哈哈!等咱们重新装修,情况自会改观。只要他们别再挖他妈的马路就成了。战后重建还得几年,听说。等着瞧熊吧,不仅聪明,而且年轻!这搭档铁定是天下无敌!你问“弗洛伊德这名字在维也纳受不受欢迎”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进过哈佛吗?哈哈!

“看起来不见得老,”弗兰妮说,“倒是有点疯。”

“他只是英文不太灵光而已,”父亲说,“毕竟不是母语。”

就这样,我们开始学德文。弗兰妮、弗兰克和我在得瑞修课,带唱片回来放给莉莉听;蛋蛋由母亲教,一开始只教他熟悉观光地图上的街名和地标。

“罗布科维茨广场(Lobkowitzplatz)。”母亲念。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07 哀愁再现(5)

“什么?”蛋蛋说。

父亲应该自修,可是他似乎进步得最慢。“你们小孩非学不可,”他老是说,“我用不着上学,跟新同学打交道什么的。”

“可是我们要上美国学校。”莉莉说。

“就算如此,”父亲说,“你们还是比我更需要学德文。”

“可是你要经营旅馆。”母亲对他说。

“我打算向美国客人下工夫,”父亲说,“大肆宣传,先把美国客人招揽过来——记得吗?”

“那我看咱们也温习一下英文算了。”弗兰妮说。

弗兰克进步得比我们都快,德文似乎跟他是天作之合,每个音节都要发音,动词全落在句尾,一个萝卜一个坑,母音的曲音(umlaut)可以算是一种装饰,语言有性别这回事,一定也令弗兰克十分中意。等到冬末,他已经变得满口都是德文,弄得人人头昏脑涨;他一一更正我们硬挤出来的回话,还安慰说,到了那边他会照顾大家。

“乖乖,”弗兰妮说,“这我可敬谢不敏。上学要让弗兰克带路,坐公车要他跟司机打交道,上馆子要让他点菜,电话也全让他接?天,好不容易要出国了,我可不想靠他过日子!”

准备移居维也纳的弗兰克,仿佛花一样盛开。不用说,有机会重修哀愁是很大的鼓励,不过他似乎真有研究维也纳的兴趣,每天晚饭后都要挑一段他所谓的维也纳历史“精华”,朗诵给我们听;朗达·蕾伊和尤里克夫妇也跟着听——纯粹是好奇,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跟着去,菲利综艺班来了会怎样也还不清楚。

上了两个月历史课后,弗兰克拿和奥国皇太子在梅耶林自杀同时的历史人物(他曾把这个故事一五一十地念给我们听,把朗达感动得直掉泪)给我们来了次口头小考。弗兰妮说,鲁道夫王储已经成了弗兰克的英雄——“因为他的打扮。”弗兰克在房里挂了两幅鲁道夫的画像,头一幅穿着猎装——一个顶上稀疏、胡子大得不成比例的年轻人,身披毛皮大衣,叼着跟手指一样粗的香烟。另一幅则全副武装,别着金羊毛勋章,额头仿佛婴孩一样娇嫩,胡子像铁铲般锐利。

“好,弗兰妮,”弗兰克开口道,“这题问你。这人是个天才作曲家,也许还算是世上最伟大的管风琴家,但他是个乡巴佬,在皇都里像个呆子——而且还有个愚蠢的习惯,常跟年轻女孩闹恋爱。”

“这哪里愚蠢了?”我问。

“闭嘴,”弗兰克说,“我说愚蠢就愚蠢。这题问的是弗兰妮,跟你无关。”

“安东·布鲁克纳。”弗兰妮说,“好吧,他是很蠢。”

“而且非常蠢。”莉莉说。

“下个该你,莉莉,”弗兰克说,“‘弗兰克德斯的土包子’是谁?”

“嗳,拜托,”莉莉说,“这太容易了,问蛋蛋。”

“对蛋蛋太难。”弗兰妮说。

“什么难?”蛋蛋说。

“斯蒂芬妮公主,”莉莉没精打采地说,“比利时国王的女儿,鲁道夫的妻子。”

“轮到爸了。”弗兰克说。

“乖乖。”弗兰妮说。父亲的历史知识几乎跟德文一样烂。

“谁的音乐广受欢迎,甚至农夫都学他留胡子?”弗兰克问。

“老天,你真是个怪胎,弗兰克。”弗兰妮说。

“勃拉姆斯?”父亲瞎猜,我们齐声呻吟。

“勃拉姆斯留的胡子像农夫,”弗兰克说,“可是农夫的胡子是学谁的?”

“施特劳斯!”莉莉和我喊道。

“无聊的家伙。”弗兰妮说,“现在我来考考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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