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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2页)

07 哀愁再现(6)

“来吧!”弗兰克闭上眼睛,脸皱成一团。

“珍妮特·海格是谁?”弗兰妮问。

“她是施尼茨勒的‘好姑娘’。”弗兰克说着脸红了。

“什么是‘好姑娘’,弗兰克?”弗兰妮问。朗达笑了起来。

“你明明晓得。”弗兰克还在脸红。

“那么,施尼茨勒跟他的‘好姑娘’在1888年到1889年之间,一共干了几次好事?”

“天,”弗兰克说,“太多了!我哪记得。”

“四百六十四次!”麦斯说。他每次历史课都出席,而且过耳不忘。麦斯跟朗达都没受过什么教育,感觉新鲜极了,听得比我们还专心。

“再问爸一题!”弗兰妮说,“米琪·卡斯帕是谁?”

“米琪·卡斯帕?”父亲说:“耶稣基督。”

“耶稣基督,”弗兰克说,“弗兰妮只记跟性有关的部分。”

“她是谁啊,弗兰克?”弗兰妮问。

“我知道!”朗达说,“她是鲁道夫王储的‘好姑娘’。鲁道夫前一晚和她共度春宵之后,跟玛丽·费采拉在梅耶林自杀。”朗达心里有个特别的位置是留给“好姑娘”的。

“我也算,对不对?”弗兰克讲过阿图尔·施尼茨勒的生平和作品之后,朗达问我。

“最好的。”我告诉她。

“哦?”朗达说。

“贫无立锥之地的弗洛伊德住在什么地方?”弗兰克问,这次问全部的人。

“哪个弗洛伊德?”莉莉反问,大家都笑了。

“Suhnhaus,”弗兰克自问自答。“有人会翻译吗?”他又问。“赎罪之家。”回答的还是他。

“去你的,弗兰克。”弗兰妮说。

“跟性无关,所以她不晓得。”弗兰克对我说。

“最后一个摸到舒伯特的人是谁?”我问弗兰克,他满脸狐疑。

“什么意思?”他问。

“就我说的那个意思。”我说,“最后一个摸到舒伯特的人是谁?”弗兰妮笑了,我跟她说过这故事;弗兰克应该不知道——因为我把那几页从他的书里撕掉了。这故事很变态。

“这是什么玩笑吗?”弗兰克问。

舒伯特死后六十年,可怜的乡巴佬安东·布鲁克纳参加了舒伯特的开棺调查;除他之外,参与其事的只有几个科学家。市长派了个人来演讲,对那堆遗骸大做文章。舒伯特的头骨给拍了照,有个秘书负责记载调查结果——舒伯特的遗骨略呈橘色,齿型比贝多芬好看(之前贝多芬也从坟里被挖出来研究过)。他们还测了舒伯特的脑容量。

将近两小时的“科学调查”后,布鲁克纳再也忍受不住,抓起舒伯特的头骨抱在怀里,直到人家叫他放手,所以布鲁克纳是最后一个摸到舒伯特的人。这是弗兰克最喜欢的那种故事,他却没听过,怄得半死。

“还是布鲁克纳。”母亲静静地说。弗兰妮和我都吃了一惊,我们平时以为母亲什么都不晓得,到头来才发觉她无所不知。我们知道,母亲正暗自研究着维也纳——也许因为她明白,父亲毫无准备。

“这种芝麻小事!”等到我们解释给他听,弗兰克说,“真是无聊!”

“历史本来就是一堆芝麻小事。”父亲又摆出遗传自爱荷华巴布的一面。

但通常这些芝麻小事的来源正是弗兰克——至少关于维也纳而言,他讨厌被比下去。弗兰克房里挂满了联队士兵的画像,轻骑兵身穿贴肉的粉红长裤、合身的上衣蓝得像阳光照耀的湖面;将校身穿晨曦般亮绿的军服,佩戴提洛尔步枪。1900年巴黎万国博览会上,奥国赢得了最佳(炮兵)制服奖,难怪世纪末的维也纳会那么吸引弗兰克。问题是他也只对这段时期下了工夫——还拿来教我们。其他部分他就没那么有兴趣了。

07 哀愁再现(7)

“维也纳跟梅耶林是两回事,看在老天的份上,”弗兰妮在我举重时悄悄说,“至少现在如此。”

我问她:“因为太过神经质,老把自己的胡子硬生生拔掉的艺术歌曲巨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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