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弗洛伊德小声问,“谁去弄个清楚!” 约兰塔把手从皮包拿出来,往那人的鼠蹊部挥了一拳,他两膝一曲,咳了两声,然后又摆平了。 “他没死。”约兰塔说着挤出房间。 “他只是昏倒在我身上。”尖叫安妮说,她似乎有些惊讶。但我后来想,当你真以为安妮“来了”的时候,绝不可能又理智又清醒。与其撑着神经错乱地回家,昏倒大概还安全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09 第二家新罕布什尔旅馆(13) “她是‘妓女’吗?”那丈夫问,这一次轮到他太太伸手捂住女儿的耳朵,她连眼睛都想一起遮。 “怎么?你‘瞎’了不成?”弗洛伊德说,“她当然是妓女!” “我们都是妓女,”英琪说,不知道从那儿跑出来抱住母亲——看到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