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爵身体重组完成后,面色雪白,必定是消耗生命不少本源,静静的立于虚空,像是在思忖什么,他的攻伐之力也减缓下来,应该是在重新估量上官风流的战力。
上官风流真怒了,自然是动了杀机,就在夏侯爵身体刚刚重组身体完成,人兵合一的战兵,再次发动王霸一击。
“砰!”
夏侯爵面对王霸一击,根本就连躲避,避其锋芒的可能都不存在,到了他们这样级数的大战,压根就不存在避其锋芒一说,要么迎击,要么硬抗,要么被灭杀,真正的强者对决,从来都没有太多的花里胡哨的刀光剑影。
“啊!”
夏侯爵身体再次被古皇战兵一击四分五裂,金黄血液激射虚空,化作一片血雨,骨头更是如万箭齐发向十方周天。
夏侯爵自出道以来,这是他第二次被敌手轰杀的毫无招架之力,他满腔怒火,泼天的杀意,可是,在绝对实力面前,却显得如此的苍白,不足挂齿。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上官风流,小贱人和小和尚你都可以带走,我们不打了。”
夏侯爵总算看出来了,他压根就不是上官风流的对手,如果再这样吃瘪下去,怕是将真的被活活打死。
“哼,夏侯爵,熬到你我这样的境界高度的修士,哪个手上都沾满不计其数的他人的血,但是,你的那句话,我上官风流听着不爽,‘什么叫死的不过是蝼蚁刍狗何足道哉,’今日我上官风流就叫你死的比你口中所谓的蝼蚁刍狗悲催难堪憋屈千万倍。”
上官风流从古皇战矛显化而出,手提古皇战矛,一步欺身至夏侯爵的身前一尺,挥动古皇战矛,若星辰般压落下来。
夏侯爵手上凭空再次出现一柄方天画戟,只是,这柄方天画戟不过是仿兵,哪能跟真品古皇战矛一决高下。
锵!
夏侯爵连同他手里的方天画戟被砸的稀巴烂,搜的,一个小人从他的天灵盖跳出来,闪着金灿灿的光芒,与夏侯爵大小不同,其他并无不同,那是夏侯爵的不死神婴,撒丫子飞遁而跑,速度快若闪电数倍。
修士修炼出的不死神婴,其体内本就蕴含有修士的一缕元神,即使本体被灭杀,只要不死神婴逃出去,假以时日,仍然可以修炼出一个完整的‘自我’。
当然,如果修士嫌弃再修炼出一个有模有样的本体自我太麻烦太消耗时间,确实也可以直接夺舍一位修士的肉身,稍加融合适应,便又可以与之前的自我境界战力相媲美。
“哪路跑!”
上官风流已然动了杀心,又怎会让夏侯爵的不死神婴跑出升天,只见他轻蔑的一声讥笑,大手向虚空一探,一只铺天盖地的金光大手,就这么如海底捞月般,信手拈来,就将夏侯爵的不死神婴紧握在掌心。
“不要!啊!噗!”
上官风流冷酷的大手紧握,再使劲一攥,砰的,金色的血水,从他的五个手指的缝隙间流淌出来。
夏侯爵的不死神婴被上官风流紧握拳头活生生的攥的稀巴烂,就连一粒元神都被攥的粉碎灰灰湮灭。
夏侯爵先后被重创,现在不死神婴又被攥灭,简直是雪上加霜,他再也没有跟上官风流掰手腕的实力了,此刻,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只剩下满眼的恐惧和不甘,绝望。
“阿弥陀佛,施主,不可再造杀戮。”小和尚道痴道。
“上官风流,别杀我,只要你别杀我,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补偿,哦,对了,你不是喜欢绝色美人吗?我可以送你一个比这个小贱人美艳妖娆千倍的美人,只要你别杀我,我还可以送你一部古经。”夏侯爵收敛杀气,低声下气的道。
“夏侯爵,你的心坏了,坏透了,你得死,否则,我今儿个的心情好不了,你不是说蝼蚁刍狗死不足惜吗?在我上官风流看来,众生的生命都是值得尊敬的,生命本身根据就没有高低贵贱,你啊,你的王八年龄都活狗肚子里了,你得死,没得商量。”
上官风流挥动古皇战矛,一击之下,夏侯爵粉身碎骨,夏侯爵暴跳如雷,身体重组完成,又被上官风流一击粉身碎骨。
百余次后,夏侯爵再也没有法力重组自己的肉身,他的元神闪着暗淡的光泽,在虚空眨巴空洞的眼神。
人心若坏了,世道就乱了!
“上官风流,你可否看在老儿的薄面上放过夏侯爵一条狗命,他已经被你打废了打残了,即使活下来,他的境界修为,终其余生,再也不能达到今日的高度,放他走吧,给老儿个面子。”有位也是大帝级数的强者出面做和事老道。
“今日,谁来求情都不好使,夏侯爵必须死,今日若是他不死,我上官风流终其余生,都心情超级不爽,所以,他得死,天王老子来了,为他求情,都不成,必须死,没的商量。”上官风流冷酷的道。
“上官风流,你怎么就不通一点人情世故呢?”老者无奈摇头怒喝道。
“哼,人情世故,什么人情世故,不就是他妈的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的遮羞布吗?这个世道的人心坏了,世道乱了,就是开始于所谓的人情世故,我上官风流不屑于任何人有什么臭味熏天的人情世故关系,这个世道,还有比所谓的人情世故更肮脏的脏东西吗?我上官风流鄙视人情世故,一直如此。”
上官风流当着老者的面,挥动手里的古皇战矛将夏侯爵的元神打的粉碎寂灭再无生机可能,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却也只得唉声叹气的御空而返。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何苦杀生,施主放下杀念,回头是岸?”
小和尚道痴继续神神叨叨的要为上官风流净化心中的杀业罪孽,上官风流想一脚踢死这个冥顽不灵的小和尚,白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却径直向羞耻姑娘过去,心花怒放,满面春风,满脸堆笑,看着就是贱兮兮的,一副欠揍的自风流本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