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霞静静听完,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注视着周柏,神色严肃,周柏没有退缩,同样看着她。
“害,”姚霞女士笑了笑:“不肯继承蛋糕店的是你,唱反调要学美术的是你,现在要干涉别人感情的也是你,周柏,我永远不知道你是长大了还是没长大……你要明白一点,周柏,我没有拦你,我是希望你成熟一点,别让谁担心你。你也知道为朋友做这些不被理解的事,那我就放心了。”
“这……这么说?”
“做自己愿意做的事,那就去嘛,你不是向来都在这么做吗?”
“……”周柏不敢相信,铁公鸡一般的母亲,竟然真的被说服了。
“哦,对,还有……那个女孩,就是你喜欢那个,改天……领来我看看?”
“额……这………嗯……下次,下次一定。”
。。。。。。
打开门的楚思,作为被邀请者,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任何人。
。。。。。。
滕夫人坐在一条靠背椅上,隔着张乌黑的办公桌,而对着站着的施薏。
“……坐”滕夫人面无表情。
“不了,我站着就好。”施薏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气息,即便是自己作为律师对薄公堂时却前所未见如此气场,简直压得她喘不上气。
“……那好。”滕夫人依旧冷淡,但她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希望这次对话的出发点是平等的。施薏律师,这大概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见面,聊这样的话题有点——意外。”
“……”施薏没有回话,在莫名的强压下,她甚至喘不上气。
“你了解张溢吗。”
“……”
“余果呢。”
“……”
“楚思。”
滕夫人每一个问句都没有刻意上扬声调来表达自己的疑惑,可是,平淡的问句总有着更异样的杀气。
施薏也意识到,想要继续自己的计划,只有夺回话语权才有希望,她必须说些什么了:“我了解她。”
“几个月的友情你想了解什么。”
“她……楚思是一个很蠢,很呆很白痴的女孩,她轴得只剩一根筋,说她是一个怪人也毫不为过。但她也是我见过,做一件事时最专心的人,也是最真诚的人。”施薏想以实力扳倒滕夫人,但她太小看这老虎一样的妇人了。
“每个认识她的人都会这么说,这并不令人感到意外。我可以选择不相信,施薏,认识漫生活这帮怪胎之前,你没什么朋友吧。”
“……”施薏答不上话,她不知道面前这位深藏不露的妇人还知道些什么。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别人的想法我怎么……”
“对我说谎是没什么意义的,施薏,太小看老太婆,你可以问问徐浩这么之后的下场是什么。”滕夫人直接打断施薏,态度如一湖水面上泛起的涟漪摇摆不定,时而激荡,时而和缓。
“……我……是个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