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啦!真的!”
季春花拼命挣歪,不忍看他似地闭上眼。
她浑身都火烧火燎的,心想她咋能说的出口啊。
那种地方儿。。。。。。要是让她亲口说出来,她、她、她还不如再昏死过去一回算嘞!
段虎自然不依,仍像悍匪般死盯着季春花,轻飘飘地以单手虎口嵌住她,眼瞅着就要继续逼迫威胁。
怎料后院大门却骤然被人敲响——
“虎子!虎子啊!”是孙巧云。
她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还隐约透着几分不痛快,“虎子啊,春花起了吗?”
“妈找她说点事儿,是她娘家那头。。。。。。”
季春花闻此一愣,趁着段虎也蹙眉走神儿的功夫赶紧闪身蹦下炕,蹬上鞋就往外跑,“来嘞,妈。”
“我起了,起了!”季春花这一跑,某个说不出口的部位连带着浑身的筋骨都酸痛到发麻,好悬让她腿一软直接栽个跟头。
但想起段虎刚才的霸道与执拗,她只得用力咬紧牙关强装无事。
以一种奇怪又扭曲的姿势跑了出去。
身后,段虎无声眯起凶戾幽深的眸,十分用力地盯着季春花的背影看,
就跟恨不得给她看穿看透似的。
末了儿等她出去以后,他终于移回视线,粗悍冷笑,“艹,当老子是三岁熊娃子一样好骗呢?”
“老子又不瞎。”
“她他娘的那双腿就跟刚长出来的一样!”
季春花赶在给孙巧云开门之前抓紧揉了揉腰,却发现这揉还不如不揉。
只要一按上去,就跟被点了啥穴似的麻胀。
她嘴儿一瘪,害怕孙巧云站太久不舒服,匆忙收手拉开后院大门的门栓。
顶着绵软的笑,痛快叫了声儿:“妈,”
“您早。”
孙巧云不禁微微怔楞,瞅着季春花银盘般丰软白嫩的脸,终于露出笑。
贼亲热地拉住她的小胖手儿,喟叹道:“诶呦,妈的好闺女诶,”
她一早吞了苍蝇似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不过,季春花肯定是能看出来的,加上刚才她就隐约听到孙巧云提到啥她娘家的事。
季春花回握住孙巧云瘦弱的手,“妈,您刚才说的啥。。。。。。啥叫我娘家的事儿?”
得,孙巧云一听这话硬是少见地翻了个大白眼。
瞧上去还真有点段虎的神韵。
季春花不忍露齿轻笑,“妈,怪不得都说儿子乐意随妈不乐意随爸呢,您看您这一翻白眼儿。。。。。。真跟段虎说不清的像!”
“哈哈,”孙巧云又成功被逗乐,拍拍她,“那可不么,他可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不随我随谁!”
但这玩笑归玩笑,孙巧云还是没法儿彻底放松下来。
她想想道:“春花,你跟妈去屋儿里聊。”
说着她便欲拉着季春花往前院走。
怎想身后新房屋门“哐啷”一声被段虎推开。
“诶呦!”孙巧云惊得扭脸就骂,“咱家就是再好的东西都得被你糟践嘞!”
“你是啥?大黄牛啊?一大早就这么多蛮劲要用?”
段虎不理这茬,全当没听见。
嘴上叼根烟,似笑非笑地晃荡着走过来,挑眉道:“啥事儿,唠她娘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