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便靠近自己,栀年捏着被角的手捏的更紧。
原本莹润的指甲盖马上由粉转为惨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拒绝,还是在害羞。
但她不敢再拒绝男人,只得死死咬着自己。
“宝宝,把被子先松开。”
男人声音低沉如暖酒,真的就像在哄宝宝一样,低声诱哄着她。
栀年恨自己不争气,男人就像个妖精,只需要出声音,就能把自己蛊惑了。
栀年觉得他喷洒在自己耳边的气息弄的自己有些痒痒的。
气息清冽好闻,栀年莫名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烧傻了。
方才心底的委屈害怕与苦涩,在这会儿又一下子被这种极大的落差感冲击掉。
让栀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糯糯地不敢再动。
男人将女孩儿从被子里捞了起来,还顺便将被子垫在她身后。
手却不老实地挑开女孩儿的肩带。
栀年呼吸一滞。
顾君弦:“宝宝,先转过身去,我擦不到。”
栀年听话地背过身,背过身去时,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因为不知道男人会对自己做什么,栀年好像现在面对着他,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害怕情绪。
说着,男人用毛巾在她背后擦了一下,带去一些汗珠。
女孩儿的肌肤马上因为他的触碰擦拭,泛起了一层娇嫩的粉。
顾君弦好像尤其喜欢逗她,看着她慌乱又手足无措的模样。
他就会露出不同于往常的笑。
就像那次温言闯进他的办公室,他就不慌不忙地让她躲在办公桌底下。
背后的男人洞察力极强,一下子注意到她轻颤的背脊上秀气的蝴蝶骨,轻嗤一声。
栀年听到这声笑声,背对着男人,双手死死拽着胸前那片布料,担惊受怕,生怕男人就这么把它扯下来。
她,她还是个病人,再禽兽也不会这样吧……
栀年也不敢回头看,光靠耳朵听着后边儿的动静。
男人动作力度适中,范围有度,就在她的脖颈和背上擦着。
半晌,顾君弦又开口:“别抓着了,下面擦不到。”
栀年一下子咬住下唇,又伸出粉舌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角,挣扎着还是反抗了一下:“不……不用了吧……”
她还是不敢回头看,只得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我有点困了,下面不脏的……”
栀年忐忑地望着洁白的床单,微微瞥头望了一眼,吓了一跳。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凑得那么近,俯身在她耳边咬了一下。
栀年吃疼,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别……”
顾君弦凤眼半眯:“宝宝,说好了,不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