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他仍是厚着脸皮穷追不舍,抱着歉意道:“坛子,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刀力的确不能来,他要是能来早该来了。况且小澜没有爱过他。” 听柏山一说,想想这事还真急不来的,自知冲动而冒失,顿觉脸微微窘迫,转脸嘿嘿笑道:“这个我实在干着急了。”神情有些尴尬,然而她刚才那阵尴尬的样子很惹得柏山疼爱,虽是喜怒无常,但更是偏爱她的孩子气的可爱。于是柏山情不自禁揽着他的肩,谭洁幸福地搂着他的腰,俩人笑着依偎,脚踏着薄暮余晖,迎面扑来暖暖的微风,日落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待于澜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眩晕一阵,咽喉干渴,很想喝水,可是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躺着。突然寝室灯一亮,萤白灯光刺得她眼眩目,连忙用被子蒙住头以避灯光,耳边只听见谭洁说话声音:“懒猪,怎么还睡啊?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