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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妗妗每天照顾自己吃喝,得空就做点针线,一个人在家冷清是冷清了点,但好在肚子有个骨肉,马上她就不是孤单一人了。
想想以前在村子里的妇人,有孕还得下地干活,她这样算是有大福气了,也不比谢府差。如此想着,心胸都开阔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
袁妗妗放下手中针线去开门,是个牙婆,看到袁妗妗就笑着道:“东家,这里有人要租铺面,你可要亲自看看人。”
袁妗妗道:“是男是女?”
“自然是男子。”
“那就不见,价格合适,你就帮我租出去吧。”
“成,当初开价是八两一月,那人压了价,七两半一月你看可成?”
七两半,一年就要大几十两,道:“成。”
“我这就替你去办事。”
“好。”说着递上一两碎银道:“我这没什么好谢的,劳你辛苦,这个请你喝茶。”
牙婆靠的就是这点跑腿费,利落收下道:“东家放心,这事儿定帮你办的妥妥的。”
袁妗妗点头。
人走,袁妗妗还在想,自己还有做东家的一日呢,还有点小自豪。
大几十两,她就是不用谢辛年的钱,以后也有活路了,越想越开心。
隔天,牙婆就送来了钱财和租契,半年一交银钱,以后她可以自己去收租。
又给了牙行五两抽成,有点小肉疼,不过,事成就好。
半年之后,就显出孤零零的人不好过来,她有些担心自己生不下来。又怕孩子生下来,自己没活着。
纠纠结结,都是那句女子生产如过鬼门关闹的,听的多忧心越大,她都想回谢府找人帮忙了,又怕自己和孩子谢家不允许,不叫自己活。
思来想去,便就听天由命,来开导自己。
她平日不怎么出门,邻居见面虽打过几声招呼,可是不熟,可这会不得不主动跟邻里走动。
先是每家送了一小盒糕点,自己做的,说是叫她们尝尝,她一个人吃不完,套近乎,过几天熟悉了,便打听这附近可有奶娘,她找一个奶娘和伺候月子的,得找两个,奶娘和伺候月子的都给三两一月,叫人帮着打听。
她大着肚子,被人问夫家,她以夫君走货不在家为由敷衍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走货郎得看走哪,近的几天回家一次,不近的几月回家一次,都是过日子不容易的,开始都没有怀疑。
好在一来二去,有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找上门。
都是短工,没得挑,袁妗妗很快就应下了。
到生产那几日,她便叫邻居日日来看看她,家中男人不在,她有难处,也无处叫唤。
好在不是她想的那样难,生孩子不是说生就不能动,她诸事也想的周到,一感觉肚子不大对劲,隐隐开始做痛,便先去找好心邻居,备上银子,叫人帮着打点请人。
接生婆很快请来,那伺候月子的便开始烧水,邻居时常过来看看,到底叫她没那么慌乱,都是女人,也都比她有经验,她们说什么,她都听着。
生了一天一夜,到底生了,是个女娃,虽失望一瞬,但很快接受,女娃也好,以后她不再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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