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封府内,受伤的南宫嵊还躺在床榻上,南宫夭得知宫里情况不放心,还是偷偷离开了毒尊谷,秦绪深担心自家母亲,就只能跟来。 可万万没想到,从南宫嵊的口中得知了这么重要的事,南宫夭难以置信,但冷静下来后,她又觉得一切有迹可循。 “父亲许是有苦衷,母亲,这件事还是等父亲的解释……”秦绪深斟酌着劝说道,他实在是不相信父亲会助纣为虐。 “不必替他找借口!”南宫夭呵斥道,这一刻她的心里五味杂陈,这么多年,竞没看透他…… “长公主,我想了许久,这阴玺还是交由你最为合适,昨夜我已派了人将愿意归顺服从的都留下了,约莫就是三分之二的人,人数众多,如何妥当处置还是你来决定。毕竟是国事,我不便多加逗留,过几日,我便会带着自己的人返回。”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