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那小下巴弯进了小脖子里。 马丁·塞利纳斯突然朗声大笑,接着又哭泣起来。“我们最后的要求,”他说,“缪斯会答应请求吗? 我没有请求。我只希望完成我的《诗篇》。” 霍伊特神父朝诗人转身看去。“那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 “哦,是啊,是啊,当然啦,是啊,”塞利纳斯气喘吁吁地说道。他放下空空如也的苏格兰威士忌的杯子,手伸进包里,拿出一把稿纸,高高举起,似乎要展示给大家看。 “你们想要读读吗? 你们想我读给你们听听吗? 啊,又思如泉涌了。读读以前的那段。 读读我在三个世纪前写的《诗篇》,我从没发表过的《诗篇》。都在这了。我们都在这了。我的名字,你们的,这次旅行。你们难道没看见……我不是在创造诗,而是在创造未来! ”他扔下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