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快淋漓,待到原玳将那些人灌得四仰八叉再无反手之力时,夜色早就深深。 大红的喜袍沾满了酒水,喝的头重脚轻的新郎官晃悠着脚步,撑着额头,一路摸着回廊墙壁,踉跄的推开了新房的大门。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摆在桌面上的吃食,下意识的绕过屏风,看到那个端坐在床上的人儿瞬间亮了双眼。 急匆匆的跑了过去,一个踉跄跌在了床边。碰的一声引来昏昏欲睡的喜娘的注意,见年轻的新郎官扶正了自己的身子,伸手,就要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全身打了一个激灵,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赶忙拿了手上的称杆,小跑过去,一边跑一边阻止到,“哎呦,先生,别着急,金称子,金称子。” 喝的半醉的人尚有意识,放在盖头上的手就是一顿,幡然醒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口中念念叨叨道,“称心如意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