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昨日晚上连着醒了许多次,早上又早早的起了,也难怪如今哈欠不断,不如上床上躺会,解解困意!”
周阮玉点了点头就上床上躺下了,也许是因为季楠钧来信的关系,午觉倒是睡的安稳,醒来时也是神清气爽的!”
……
季楠钧走的第四天,安阳侯一家准备正式启程离京!周阮玉特地赶了个早,到码头边上送行!
由于前往淮扬这一路路途遥远,所以需要先走水路而后再转陆路,周阮玉这是第一次来码头,码头上人来人往,还有许多抬着行李的下人走来走去,周阮玉在惊雀惊羽的护持下,一路来到码头,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岸上等自己的安氏。
周阮玉快步过去:“安姐姐!”
安氏听到声音也转过身来:“玉儿,你来了!”
“安姐姐可久等了,码头人多太堵了些,所以来的晚了些!”
安氏握住周阮玉的手:“不迟的,离开船还有些时间,只是此一别不知下次相见是何时了!”
安氏这样一说周阮玉也有些伤感:“姐姐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时间一定要回京城来看我,我也会与姐姐常通书信的!”
安氏笑着点点头:“好!”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安阳侯让人来叫安氏:
“小姐,侯爷让奴婢来叫你,快要开船了,咱们该走了!”
安氏握了握周阮玉的手:
“那我走了,日头大,你怕热,也早些回去吧!”
周阮玉点了点头:“安姐姐再见,一路顺风!”
两人眼里带着泪花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安氏上船好一会儿,待船开了周阮玉才准备回去,转身却看到了站在岸边的稷徵,稷徵也看了过来,周阮玉便上前道:
“稷大人!”
稷徵也虚虚行了一礼,两人看着远去的商船,周阮玉不由得问:“稷大人为何不再去见姐姐一面?以安姐姐的性格,不会不见你的”
稷徵眼里难得盛满愁绪,苦涩的摇了摇头:“是我对不起她在先,她大概不想见我吧!”
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周阮玉不好插嘴,只淡淡问道:“那稷大人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稷徵一只手背到身后:“如今朝中的局势想必你也听砚亭提过一二,再加上砚亭如今不在京中,许多事情便只能由我来办,待京城事了了,也许我会去淮扬……”
听着稷徵未说完的话,周阮玉笑了笑道:“那我就提前祝稷大人心想事成!”
稷徵苦笑了笑,未说话。
周阮玉福了福身道:“那我便先告辞了!”
说完就带着身边的人离开码头了!
回了府中周阮玉便嘱咐府里众人:“即日起,咱们府里就闭门谢客,若有人来,只说我病了,可晓得了?”
下人齐声答:“是,夫人!”
阿漱心里好奇的种子又发了芽,待所有人都走了才发问:“夫人,您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闭门谢客啊?”
阿絮率先说道:“夫人如今一个人在府中,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闭门谢客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阿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