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貌不是特别满意。题材很好,故事很接地气,完成度却不高,那时候我的笔力还不足以驾驭这个故事。古今中外,作家不断改写自己作品的事屡有先例,杜拉斯把《情人》改成《中国北方的情人》,张爱玲把《十八春》改成《半生缘》,当然,有的改的力度小,有的力度大些。我对《熟年》里面的人物是满意的,结构也基本满意,但故事走向和表述方式,有些地方不甚满意。2016年,在朋友的建议和催促下,我动了改写的念头,但又很犹豫。因为一旦提笔改,那就不是小打小闹,而是个巨大工程,等于是把楼房的装饰拆了,二度装修。过去的编辑跟我说,别改了,有这个精力,何不再写一个新的。我一听也是,虽然很喜欢这个故事,恋恋于这个题材,也几度动笔,从头改起,但改改停停,始终停留在前几章。一晃六年过去了。其间不断有人来问这个小说,到了2018年、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