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睡脸意外的柔和与平静,狭长的眼睛失去眼镜的阻挡,正微微闭垂着,缓慢呼吸着。 寂静的空间之中,木慈平静地聆听着呼吸的起伏,如同翻涌的波涛,盈盈的月光如水面荡漾着,透过玻璃发出粼粼的光,让人错觉自己还身在海底。 左弦睡得很熟,让人想起初生的婴儿,让木慈忍不住伸出手,温暖的被子被掀开一角,冷风簌簌窜入,刺激得神经微微战栗起来,左弦不由得皱起眉头,翻过身,缩在被子里,留了一个背影给木慈。 于是木慈的手指在半空之中收紧,又慢慢撤回来,他不敢触碰,怕自己打碎幻影,提早醒来。 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即,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因此木慈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任由黑暗与沉默在两人之间分离出凡人不可越过的天堑。 过了一会儿,左弦又...